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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死的啊！”
王：“那你猜我们会被告发吗？”
武：“……不知道。”
王：“那你猜告发后，我们还有活路吗？”
武：“……那要不然我们去自首？”
二人眼神交汇了好一会儿，最终王爱国觉得，自己还是要出去。
男子汉大丈夫，行的端坐的正，站如松坐如钟。反正都是死，主动出去至少死的可以体面点吧。
于是当王爱国和武僧一脸‘大义凌然’出现在毕姥爷面前那一刻，他都怀疑这二人是不是来替人顶罪的了。
事实证明，王爱国的想法是对的，主动自首还是可以‘减刑’的。毕姥爷很仁慈，虽然从早上吃完早餐一直被打到晚上熄灯，但是总算没有往他们两个脸上招呼。
……
第二天中午，当别的人都在午休的时候，王爱国和武僧已经出现在了厕所里。
通过大队联系，总算有师傅来维修暖气片，电闸还有水管了。
而武僧和王爱国作为‘罪魁祸首’，自然被派去协助师傅们维修。
“讲道理，我觉得毕姥爷还是挺好说话的，那么大的祸也就让我们三顿不吃饭，加上打一天，然后再协助师傅们维修。”王爱国淡淡地说道。
武僧点点头附和道：“是啊，本来我还以为我们两个会被打死呢。”
“不过……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皮太厚，他们打不死我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