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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露出八颗牙齿，笑得随意自然，“知道啊，开个玩笑么，搞那么紧张干啥嘞？张书记经常教导我们，要严肃活泼，你都学哪儿去了？”
这特么还能不能讲点儿道理了，有这么玩命活泼的么？
单秘书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这个弯了，嘴巴空转了好一会儿，“你……”
你了半天竟然说不话来了。
李卓路过他身边还拍了拍人家的肩膀，“单大秘，你这口才还得练呐。”
坐在车里的张兴学反倒是一脸淡定了。
李卓带着一个女人来的，肯定不是来跟他拼命的，这就好办了。
不管他提什么要求，先安抚住他，一切等回到县里再说。
这时，李卓已经拉开后车后，坐了起来，还腆着笑脸说道：“张书记这车坐着就是舒服。”
他从离开刘美琪家之时就明白，他跟张兴学之间是不会有和解的可能的，所以，私下里见了面，也没必要给他捧场。
顺手将张兴学放在身边的烟拿出一根，点着后吐出一连串的烟圈儿，这才说道：“张书记，我有点儿私事想跟您聊聊。”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你的司机下车吧。
张兴学并没有如他的意，“有什么事情直接讲就好，无论是工作方面的，还是生活方面的，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是吗？哎呀，我可就先感谢张书记了，”李卓露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扭头看向准备上车来的单志强，“单大秘，我和张书记有私事要聊。”
特么的，两个不长眼的东西，还真想听听你们主子那点龌龊事么？
他这话不光是单志强停住了拉车门的手，就连司机都频频回头看向张兴学。
因为李卓刚才开车直冲过来的危险动作，他们两人不敢让李卓跟张书记单独在一起，当然，还得看张书记本人的意思。
张兴学没有任何进一步指示。
李卓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到张兴学面前。
张兴学先是死死地盯着李卓的两眼看了一会儿，才把目光移向手机屏幕。
随即眼眸一缩，整个脸上的肌肉好像刚刚活过来一般，不时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