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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
郑小钱想都没想。
那女孩试探问道：“管吃管住吗？”
“管！”
郑小钱下意识回答。
“那……学历有要求吗？”女孩又问。
郑小钱摇头：“没有。”
女孩大眼睛忽闪着：“要不要工作经验？”
“不要！”郑小钱有绝不让她跑了的意思。
女孩也在打量他，这么好说话……抛出个王炸：“没有身份证可以不？”
“可以！”郑小钱脱口而出。
“耶！”女孩轻轻跳了一下，欢喜的意味溢于言表，又问道：“咱们店是干嘛的？”
郑小钱回过神了，没有身份证，坏掉的行李箱，牛仔裤的破洞不像是时尚，倒像是划破的，左腿还有点瘸，身份很可疑。
见他皱起眉头，女孩抢着说道：“自我介绍下，我叫凌果儿，外地来的，身份证丢了，你放心，我什么都能干。”
郑小钱听懂了潜台词，就是没有明确就业方向，什么都不会喽，说干活——就那腿走路都不方便吧？
凌果儿注意到他眼神，似乎把这份还不知道干啥的工作当成了救命稻草。
“呃……我腿很正常的，就是跳楼……咳……过马路的时候崴了了一下，不耽误工作。”
说着，丢下行李箱，拿起墙角的烂拖把，给郑小钱展示技术。
工作积极性不错，郑小钱心里点评。但这女孩明显没有拖过地，像在地上涂鸦。
她的腿也确实难支撑，“嘶”了一声，瘸了一下，拖把也拿不住了，单腿跳着向后倒去。
郑小钱不动声色到她背后扶住。
凌果儿受惊了一般，赶紧挣扎，却离不开他的搀扶，反倒在他怀里。清澈的眼神多了些惶恐，侧头仰望着他，惴惴不安。
我见犹怜的样子，郑小钱所有疑虑抛到脑后：我跟孩子的妈妈就这样认识的吗？老脸一红，还知道要点脸，扶着凌果儿在行李箱上坐下，低头脱去她鞋子，运起神武造化经。
“你想干什么？你们怎么都这样……我不干了行不行？我叫人了啊！”
凌果儿拽着裤子，露着大脚趾的袜子抵在他胸口，但受伤的脚踝肿的大高，使不上劲，不由脸上细汗渗出，惊慌无助。
郑小钱尽量和善点：“你这不像是崴到的，像高处落下的挫伤。”
凌果儿的伤势判断出来，治疗也不费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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