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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嘴欠还不欠打？
林染脑袋“砰”的撞到桌角，剧痛让她尖叫出声，面色一瞬间狰狞了起来，再也维持不住平时的无辜。
“季清妤，你……”
“我说过，别再来招惹我。”季清妤的语气寒凉，如同冬日肃风，几乎能贴着皮肤，吹进人的骨头细缝里。
林染莫名被她这语气吓得一抖，话涌到嘴边，硬生生被堵住。
“你在干什么？”
霍缙廷森冷的嗓音响起，他快步近前，一把将季清妤的手掀开，毫不留手的力道，让她手背撞上墙壁，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缙廷哥哥。”
林染瞬间变脸，一副委屈又惊恐的模样，直接扑进霍缙廷怀里。
霍缙廷反手将人护在怀里，视线里凝着寒意，“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别欺负她？季清妤，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季清妤被斥责，没有反驳，只垂眸看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两人。
她无论说什么，霍缙廷多半都会认定，是她在狡辩，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口舌。
“缙廷哥哥，不怪季秘书的。”林染依偎在霍缙廷怀里，“都怪我，提起不该提的话了，我、我就是听到公司里的流言……”
霍缙廷微微眯眼，“什么流言？”
林染看眼季清妤，像是被吓到般瑟缩了一下，躲进霍缙廷的怀里，支吾道，“我就是听说、听说……季秘书昨晚谈合同，是和人发生关系才拿到的。”
话落，她像是急于辩驳似的，道，“我相信季秘书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想过来问问，结果……”
结果她就不识好歹，还动手打人了。
话没有说完，但里里外外都在传递着这样的意思。
霍缙廷看眼季清妤，道，“她如果是清白，何必恼羞成怒。”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几乎是将季清妤钉在耻辱柱上，她清楚感觉到周围看过来的眼光都发生了变化，鄙夷和避讳越发明显。
季清妤面色煞白，怒火升至天灵盖，整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看着男人的面容，恍然觉得陌生又可怖，她拼命掐着指尖，却感觉不到疼痛，浑身像是都屏蔽了痛觉。
“嘴贱难道还不欠打吗？”季清妤突然开口。
她看向林染，嗤笑道，“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拿到我面前来乱说，她这种无事实依据的诽谤，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报警处理。”
“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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