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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把他脸撕烂踩在脚下
“抱歉程夫人。”经理姿态谦卑，话音却坚定。“涉及客户隐私，我们无法透露。”
程母怔住，豪门富贵，内幕多，八卦劲爆，各大奢侈品牌自然都把保护隐私，列为头等要事。
可那是对大部分人而言，她作为金字塔顶尖，品牌方只会予以予求。
“是那个人比程家还厉害？”程母心中更沉，视线定格程越霖，“还是那个人根本就姓程？”
经理稍稍一沉默，回答仍旧四平八稳，“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含糊其辞的回答，程母眼睛喷火，正要强行逼问，经理忽然有急事，仓促结束通话。
头一次有品牌方敢挂她电话，程母怒极反笑。
“程越霖，你现在只手遮天，当我奈何不了你？”
程越霖翘起腿，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点着沙发，“不敢。”
程母盯着他。
几秒之后，蓦地手指时曦，气势骇人，“跪下。”
时曦尚不及反应，身后保镖得程文菲示意，一个摁肩，一个踹腿，强压着她咚一声响，膝盖磕在地上。
程越霖手指微不可察一僵，再出声，一丝调笑，一丝凌厉，“母亲这是做什么？杀鸡儆猴？”
“妈妈从不对你横加管教，不是因为你优秀，而是你自持克己，所以，倘若有错，绝不在你。”
程母嘴角也有一丝笑，“时曦，我从小教你要知廉耻，不说谎话。你昨天在车里说什么，我记不太清了，你现在重复一遍。”
时曦颤抖。
她没觉得那话有错，可骂的是程越霖，当面重复，她用词有多肆无忌惮，程越霖就能她代价，付的有多肆无忌惮。
“你不说，难道心中有鬼，那话是唬我的？”
时曦攥紧手，男人依旧不骄不躁，扫视她，睥睨她。
而程母的目光已经恨不得吃了她。
两害较长短，她眼下不说，程母确认奸情，第一反应绝对是把她关起来，程越霖不会救她。
而她说了，程越霖再恼怒，也得找私下时间泄愤。
只要空出几个小时时间差，足够她做很多事了。
“妈妈，我就说——”
时曦稳声打断程文菲。“我认为顾星渊背德，三观不正，猪狗不如，是眼里只有欲望，丑陋龌龊的人渣。”
迎着程越霖陡然凛冽的目光，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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