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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人也好，救人也好，只是因为这个行为对当下和未来有好处，仅此而已。”
“至于大殷的狗，啧，你要是不知道何为人臣，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些书堂先生才教的东西。”
张千弦给下一个人盛了新的药，本想离开，身后那人却又再次开口。
“张千弦，你现在救人，是为了减少自己的杀孽么！”
“你也怕不得好死！对不对！”
张千弦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那人，那人毫不畏惧，就这样对上张千弦的目光。
他希望看到张千弦内心被揭穿之后的恼羞成怒，亦或者是张千弦陷入癫狂的疯狂自证。
但。
都没有。
“我一定会不得好死，但你们想死，我不拦着啊。”
沉默。
无尽的沉默。
是啊。
那些想死的人，他们直接自尽，张千弦看都不看。
而那些不敢动手，找死的人，张千弦也没有任何迟疑。
他们之所以在这里被张千弦控制一般的吃药，控制，都是因为一点。
他们怕死！
至少，没有死的必要！
已经有几个人，撇开眼睛，或者低下了头。
“你说我杀了无数人，我有否认么？”
没有。
张千弦从不避讳他手上沾满鲜血的事实。
又有更多人沉默，复盘他们攻击力微不足道的话语。
世人对于张千弦的评价，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你们说我是杀神，但，我没有给你们臣服的机会么？”
几乎所有人都不再看着张千弦，基本上已经无言以对。
张千弦没给过臣服的机会么？
有，而且不止一次。
似乎一开始，张千弦也是降兵不杀，但后来降兵反水事件过多，张千弦才开始的一个不留。
这一点，张千弦必须谴责，但也无可厚非。
降兵持刀，就要有惨死的准备！
“我杀人，我救人，我见死不救，都无所谓，这都是我，这矛盾么？”
“这世上本就是矛盾和双标的世界，一成不变是死板，就事论事是双标，明明是多彩的世界，非要人非黑即白，你们才是真有意思。”
将药发给所有应该喝的人之后，张千弦熄灭灶火，坐在路边的树桩上。
“诸位啊，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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