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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口语示意他。
“这也是你教的？”
方清也回复他，“我没有啊。”
这难道是江虞歌看了法院的案例举一反三出来的？
莉莉捂着嘴，“你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我救了王子，为什么还要冒险来找我？”
江虞歌回头看了一眼岳京津。
什么玩意啊，你看我干啥？
上啊。
没看我这忽悠人需要气氛组吗！
很可惜，岳京津没有接收到江虞歌的信号。
“……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江虞歌：……
跟不聪明的人打交道真的好累。
隐隐约约察觉到江虞歌意图的方清刚想说什么，就是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
方清：……
他看着江虞歌眼神里的光一点点没了。只好又倒回床上，盖上被子。
真不是不帮，身体不太支持此功能。
江虞歌闭上眼睛，这个队伍！没她不行！
“我的意思是说，王子传信过来。他的救命恩人已经找到了。”江虞歌上前一步凑近莉莉，眼神凌厉，“所以你为什么要撒谎？”
撒谎？
姬元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脑资料，没错啊。上面说了莉莉救了海难的王子啊。
“撒谎？不！”莉莉有些委屈，“我们人鱼从来不撒谎。”
“是吗？”江虞歌伸出手，“你得证明自己就是王子的救命恩人才行。”
“我……我”莉莉低下头，“我没有办法证明。”
一颗珍珠滑过莉莉的脸颊，跌落在了海底的淤泥上。
“我去。变成珍珠了。难怪黑市上面人鱼卖出了天价。”盛初一指着珍珠，有些激动。“这不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还在哭的莉莉：……
“你们……你们还卖人鱼？”
江虞歌：……
当时盛妈妈生盛初一和盛十五的时候，是把脑子全部给了盛十五了吗？
“对！”江虞歌点头，“人鱼是非常珍贵的物种！人鱼在陆地上是非常危险的。”
“可是……可是”莉莉有些急不择言，“你们明明说过会保护我，会带我去陆地，会带我找到王子的。”
这时候霍期年走过来，“亲爱的莉莉小姐，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你是王子的救命恩人。而且”霍期年毫不客气地指着莉莉那条由窃蓝转到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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