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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落走出房间。
宁研熟练躲过她的怀扑。
宁研脸色不曾变化，顾少轩表情变幻莫测。
宁研：“……”
“那就好。”柳寒落长舒一口气。
宁研淡淡瞥她一眼，在少女期待的目光中，吐出两个字。
“阿九怎么样，问题有没有得到解答？顾少轩没对你发脾气吧。”
宁研面色依旧冷淡，柳寒落转头，“阿九好像不惊讶？”
“门派心法一开始并不厉害，在江湖中只算中规中矩，但是经过他改良后，即使是九岁孩童，也可迈入宗师之境，也就是现在的心法。”
说实话，在这点顾少轩非常佩服北栖。
气质出尘，贵气十足。
‘不一定，如果完全没关系，国师为何要抓走顾少轩。’
宁研没有回答系统，对顾少轩道。
抓着女子衣角，小声叮嘱。
行走间，裙摆划过半空，轻盈摇曳，如湖水涟漪。
【我去，那任务对象怎么办？】
“上次真的是谢谢你……”
宁研没有再走近，站在原地，抱手而立。
宁研面无表情，“你只需要回答问题。”
柳寒落依旧是一身男装，布料是市面上最朴素的粗布，舒适度远不如蜀锦绸缎等。
系统突然出声。
“况且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救人算是交易。”
她给了一个非常淡漠的反应。
“做出此番成就，自然在宗门里威望极高，动摇到当时少宗主位置，于是双方展开斗争。”
但谁也没想到十几年后，宗门弟子一个个倒下，心法的弊端才被发现。
顾少轩顿觉胸闷气短。
顾少轩视线落在虚空。
宁研礼貌打断，“你已经谢过了，不用重复提。”
环视一圈，柳寒落在屋檐下搬来两个凳子。
他倒是不介意给宁研宗门心法，毕竟她武功厉害，没必要去学。
“浮生门是有这么一个弟子，他是门主座下弟子，被门主捡来，武学方面造诣极高。”
“阿九！”柳寒落欣喜，起身迎接。
“这是你该考虑的事。”
女子眼神格外清冽，像是凝结了沉寂千百年冰川，一眼让人发寒。
顾少轩表情一变。
万一顾少轩清楚名字，却不知道他就是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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