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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林凝怎么可能会认输，她还想借这个游戏知道一些事情，“你从未喜欢过程乐。”
既然林凝挑明了，那顾离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挑了口意面放进嘴里，似乎毫不在意这个游戏，或者说是不在乎林凝提出的问题：“当然了。你是2021年5月份之后认识的程乐？”
“当然了。”林凝不知道顾离提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她也不去管，继续说着脑海里已经排列出来的问题，“你和程乐有仇？”
意面吃完，顾离深吸一口气拿纸擦着嘴，她不仅回答还点头：“当然了。你在怀疑现在他的真心？”
这游戏环节太劲爆了，节目组的人都一个个竖起耳朵吃瓜，不敢想象这要是播出去了得有多大的反响流量。
林凝低头笑了下回了句当然了，随后对着镜头说道：“都是游戏，别在意。”
“当然了。”顾离谨慎，她指了指离自己较远的蘑菇汤，谢诣嗯了声起身为她盛，顿了顿顾离继续说，“你的世界里只有程乐吗？”
包间里安静得出奇，他们都在看顾离和林凝这场火药味拉满的游戏对局。林凝觉得心烦，跟顾离聊天，应该说是跟这几个人聊天都累得很。
话里话外的意思她稍微思考就知道在阴阳她，想想之前和他们聊天，自己老是不经过思考就直接说回去。真是难怪他们会笑话自己，看来之后要留个心眼了。
谢诣把盛好的蘑菇汤放在顾离跟前，温柔地说：“慢点喝，小心烫。”
“嗯，谢谢。”顾离回了个笑给他，没急着喝，她叹了叹气往后一靠，抬眼望着林凝。
心里暗数着时间，林凝还是没开口。顾离抿抿唇，嘴角上扬：“时间到了，林小姐认输吧。”
可林凝不买单，她提着口气站起身手指顾离方向，开口：“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插足过别人的感情。”
“当然”顾离瞧见林凝脸上明显的表情变化，她没站起来，手撑着下巴，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林凝，“没有。”
如一道雷劈在林凝身上，从头到脚。她像个跳梁小丑般此时被无数双眼睛凝视着，胸口起伏大，喘着粗气，垂落的手不自主地攀上桌子，死死扣住桌角。
这反应毫无意外，林凝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你没有？”
“话我只说一次，不想多费口舌，累。”蘑菇汤不那么烫了，顾离身子往前倾，低头一口一口喝着。
汤勺翻滚，一下又一下，冒着热气的蘑菇汤在林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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