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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善撇了撇嘴：“想提前看是不可能的，不到交稿的最后一刻，我都没有下笔的动力。”
鲁君兰和瞎书生：“……”
忽然觉得掌柜有点让鬼手痒。
倪娇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问询：“看施烟霞游灯会时的打扮，家境应该很是不错的，她看上了付辛，就算付辛知道她是鬼后，退却了，她也可以给家中人托梦，请冥婚……不不不，施烟霞不像郑……那厮，她一开始不愿露面不就是担心人鬼之别……”
宋玉善着实是惊讶了，冥婚这个角度，是她都没有想到过的。
这个走向甚至不比她之前的构思差啊！足够出人意料。
倪夫子还有写话本的潜力呢？
她正想培养几个会写话本的人才呢！
只是倪夫子说施烟霞不像谁？含糊的她都没听清。
瞎书生倒是有了几分猜测。
倪夫子怕也是个苦命人，难怪鬼力这么强盛，除开做鬼的时间久，怕是死的也不怎么安宁，甚至比他这个被剜了眼睛的还要惨。
“倪夫子好似醉了。”鲁君兰犹豫的说：“鬼还会醉的吗？”
她也喝了酒，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用鬼力排散酒气，就会醉。”瞎书生说。
“可我拿的是果酒啊！”宋玉善扶额，她日常当果汁喝的。
今日谈事为重，果酒只是助兴，可没想把人喝倒！
倪夫子的酒量，浅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