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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陆晔辰先问出来那个不得其解的问题。
我没有犹豫，很诚实地回答了他。
"是，也不是。这个念头很早就有了，相册只是引燃物罢了，就算没有看到相册，之后的某一天，我忍受不了后也会提出离婚的。"
我这笃定的语气让陆晔辰心间又生出愧疚来。
"我做的不够好，你对我有这么多不满，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瞥了他一眼，语气风轻云淡。
"你不也没告诉我，你喜欢沈清婉吗？我只是模仿你，选择了沉默罢了。"
见我到现在还在误会，陆晔辰急着解释了起来。
"我是喜欢过她，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结婚后我在慢慢放下她，想好好和你一起过日子......"
我不太想听他这些无力而苍白的话，直接打断了。
"我不关心你是什么时候放下她的，也不关心你对我有没有真心。因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为不值得的事情耗费心神，你懂我的意思吗？"
看着我那双清澈而坚决的双眼，陆晔辰只能把那些准备了很久的解释咽回肚子里。
他的双手紧紧扣在一起，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眼底只剩下深深的无奈和黯然。
我根本不关心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我只庆幸世界又安静了下来，拿出耳机和眼罩带上，预备好好休息休息。
机舱里安静下来，陆晔辰偏过头，看着近在咫尺那张宁静的睡颜，百转千回的激荡心境慢慢平复下来。
我这么抗拒他提起过去，他只能作罢。
可这并不代表着他要放弃。
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西城机场。
我推着行李正要上车，从后视镜里瞥见陆晔辰又站在身后，免不了横了他一眼。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还要缠着我吗？"
"也不算说清楚了，只不过是把结婚后的事情一笔勾销了。可再往前那七年和往后余生，我们还有得聊，不是吗？"
"不就是我暗恋了你七年，和离婚后各走各的余生吗？有什么好聊的？"
陆晔辰静静地看着我。
明明我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事，可现在再看到我，他脑海里浮现出的还是我第一次和他告白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婉言拒绝了我的爱意，以为我们之间的故事就会到此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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