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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了，于是开口换了个话题：“话说回来你们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还能有啥打算，当然是在自己的港区好好经营一番了。”布达科奇笑了笑，露出一嘴和他皮肤截然相反的洁白的牙齿。
“我和你们就不一样了，我已经收到三个总督发来的邀请了，估计毕业后就要给人打工去了。”说到这里约翰耸了耸肩，但是脸上悄悄划过一丝失落。
“你还好意思说，你沦落成这个样子怪谁？”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齐开就生气。
原本他、布达科奇还有约翰都是毕业生前十的成员，按照惯例，他们会被分配到最危险的海域建立港区，为人类开疆拓土。至于其他的学生则只能被分配到安全的海域，当一个默默无闻的治安官，建立一个镇守府，保一方平安，一辈子也不会见到黑海几次。
“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你的勇气。”约翰沉默了一下，声音有些低落：“我的哥哥尽到了自己对人类的责任和义务，现在安静的躺在陵园里。我却不行。我还有弟弟妹妹，还有越来越老的父母，他们不能失去我。”
“......我们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布达科奇挠了挠头，勉强朝约翰笑了笑，而约翰身旁的齐开却一句话也不说。
之前提过，齐开对约翰做事的风格其实有很大的意见。就拿这件事来说，毕业生前十包分配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约翰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先是费劲心血拿到了年级第二的位置，然后又借机和同学斗殴，一度将别人的腿打断。于是，学校为了惩戒他给了他处分，学分一扣再扣，最后精准的停留在了第十一的位置上。
在各大总督眼里，还有什么是比第十一更好的位置吗？更何况还是一个从第二退下来的第十一？于是约翰就这么顺利得到了一堆总督的offer，从而避免了风险极高的工作，同时还为自己找了个安全且待遇很好的下家。
虽然齐开不喜欢约翰这种做法，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约翰这手做的真的很漂亮。
“那教官你呢？”感觉气氛似乎又压抑下来了，齐开就又转头问向厌战：“你的提督前年过世了吧，有没有想过重新出来呢？留在学校当教官对你来说太浪费了。”
“当教官怎么就浪费了。”提到自己的提督，厌战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失落：“不过我的提督确实也希望我将来可以重返战场，但是身为一个老姑娘，现在还有谁要我啊？”
“我啊。”齐开厚颜无耻的说道：“你看咱们认识也有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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