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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血糖的眩晕感传来，我没有抽烟，反而叼了根糖靠在门边。
系统突然开口：“当初你放弃奖励真的值得吗?”
这是它在任务结束后第一次开口，我还以为这家伙自动卸载了，如今一时之间，我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也就在这时，我抬眸对上闻半香的目光，她正和齐维漫步出门。
表演结束后的她已经换上日常服，和我给她买的第一件白裙几乎一模一样，但我还是注意到了袖口的logo。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熟悉的海滩，我拉着眼盲的她踩着沙子，感受吹来的晚风。
她在剥夺我的回忆。
齐维见到我后，眼眸带笑：“好看吗？这是我给半香买的长裙，香奶奶今年的高奢限定。”
他的表情似乎在说，这些东西你一辈子都买不起。
“很好看，如果可以的话，请闻小姐抽空去台里修改一下合同，毕竟临时更换表演节目需要通知各单位。”
我公事公办的态度刺激到了闻半香，她越过齐维打开门的豪车，将我拉到角落。
“阿越，你生气了吗？我只是在故意吸引你的注意。”
说着，她抬手展示手腕处的镯子，“我没有扔掉，我又捡回来了，我没有遗忘我们的过去。”
没有遗忘什么？
“你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带你去海边，你看不见浪花，于是我一遍一遍在你手上临摹浪花的形状，你说你会记住。今年你生日，我特意去锻造师父那里学习技术，用浪花的波形打造了这支手镯。”
我抬起她的手，“现在浪花的形状已经变形了。”
被那天齐维捏的，又或者被她之后摔的。
就像我们的感情一样。
她猛地抱住我，就和之前告白时候一样，他的泪珠一滴一滴洒在我胸前，但这次，她的眼泪冰冰凉凉。
“阿越，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