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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如风中燕，他的身影忽地展开一系列精准的动作——“燕子三抄水”。
在龙象波若功的加持下，这一招轻盈而矫健，宛若燕子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三次轻抄，每一抄均好似有水花随之而起。
这本能反应下做出的防御动作，在两位老太监看来，却是看出了一些门道。
白衣太监轻轻一笑，声音中透露出几分赞许：“确实不错。”
他转头朝黑衣太监轻轻点头，又转向陈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小子，你也不需要这般警惕。若是我二人真要对付你，即便是十个你也抵挡不住。”
陈玄心中虽然紧张，却也察觉到这两位老者并无恶意，于是慢慢放松了警戒的姿态。
他的身体虽然松弛，内心却如弦上箭，随时准备应对变故。
深知在宫中存活的智慧，他俯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而诚挚：“小子拜见两位公公，实在抱歉让公公看到奴才的这般窘态。”
两位老太监已在深宫中沉浮多年，对于宫廷之内的尔虞我诈早已司空见惯，对陈玄的招式和警戒并不以为然。
黑衣太监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你是哪个宫里的？”
面对这样的问询，陈玄不敢有丝毫隐瞒，立刻回答：“回公公的话，小玄子服侍于蒋贵妃宫中。”
白衣太监，名为海禄，目光如炬，锐利地逼视着面前的陈玄。
他的声音虽柔和，却带着一丝威压：“小玄子，过段时间东西两厂的考核，你知晓吗？”海禄的话语犹如一柄锋利的匕首，直插陈玄的心头。
陈玄内心一动，但表情仍旧如冰雪般冷静。他坦然回答：“奴才知晓。”
白衣太监突然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那么，你觉得东西两厂哪里更胜一筹呢？”
听到这个问题，陈玄一头黑线。
因为如果他说错了的话，可能会因此而错过一个升迁的好机会。
白衣太监对他似乎有所青睐，但身份却未曾明言。
如果陈玄回答不慎，或将得罪某个势力，为自己招来无尽麻烦。
眼见险局，陈玄心思飞转，谨慎权衡。
他蓦然一笑说道：“奴才初来乍到，东西两厂皆是高山仰止之所。但愿公公能指点迷津，以免让奴才误入歧途。”
白衣的海禄和黑衣的张韬，俱是东厂的指挥佥事，地位尊崇，权势熏天。
海禄闻言，哈哈大笑，声音如雷，充满了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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