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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太医的照看，昭阳很快退了热。
我看着唇角已经烧起皮的孩子，拿水轻轻擦拭她的脸。
“太医说，是奉了凌贵妃的口谕进宫。”
沈甘棠面色铁青，一眨不眨看着我。
“昭阳是公主，若真出了事，贵妃也担当不起......”
我紧紧攥着袖口，干巴巴解释。
“她巴不得我们死！”
她阴着脸打断我的话：“你眼睛怎么肿了？嗓子怎么哑了？”
“秋禾，你从不会对我撒谎。”
我心中一颤，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这是什么！”
她一把扯开我的手，将我的袖口拉了上去。
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还在渗透着血迹。
“还有哪里，还有哪里......”
她疯了一样撕扯着我的衣服，死死盯着我身上那些折磨的痕迹。
那些鞭痕，还有那些青紫掐痕。
“他欺负你，她们欺负你！”
她发出惊心动魄的狂叫，抱着我崩溃痛哭：“我要杀了他们！”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要你这么做！”
她一声一声质问我。
“我不能看着昭阳这样死去。”
我泪眼模糊伸手去拉她，却被她死死抓住：“她们竟敢......竟敢这样凌辱你......”
“甘棠，槿汐为了嬛嬛，还去陪了苏培盛呢。”
我哽咽劝她：“你就当我是槿汐......”
“不一样！
不一样！”
她看着我身上的伤痕痛哭：“高光不是苏培盛，皇上也不是四郎！”
我眼泪横流，明白她的意思。
苏培盛起码是真心疼爱槿汐，高光对我只有凌辱。
四郎能够开恩放过槿汐，皇上若是知道这件事，我必死无疑。
现实终究不是电视剧。
满室寂静，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呼吸。
“我要杀了她。”
沈甘棠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她的双眼空洞，充满了蚀骨恨意。
从那天起，沈甘棠变了。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脸上也没有了笑容。
我和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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