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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辉选择和采薇一起过生日，除了对她巨大的歉意之外，也满含了对程丹的失望。
这种失望来得其实也并未毫无征兆。
对于一位谜一样的女子来说，背后有一些不能言说的秘密，其实也无可厚非。
可余辉就是单纯的觉得，既然他选择了一心一意坦坦荡荡地面对这段感情，那么对方也应该和他一样。
这样，彼此才算不负。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采薇此时此刻的表现，一点儿都不像一个被醉酒的男生意外夺走初夜的女生。
反而更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学者，对他所有的疑惑都看得透彻。
可无论怎么说，昨晚的事说到底也是他的错，他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更不能因为采薇的宽容，就不为自已的错误买单。
“采薇，谢谢你的这些话。可不管怎么说，我心里都很过意不去。有没有什么方法，我可以补偿你？”
采薇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淡定地端起杯子，细细品味着这苦涩的液体。
因为采薇一直都知道，男人只要觉得对女人有愧疚，那这样的心态便永远不可能是喜欢。
而就是一直觉得愧疚，仅此而已。
“何谈补偿？我的初夜，卖给了我母亲的手术费。既然已经卖了，便不能回头。反而我更应该感谢你猜对。不然，阑珊国际的那一夜，便是我永世不能忘却的伤痛。”
采薇的话滴水不漏，以余辉的应变能力，根本无法应对。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谈补偿，就显得他余辉太矫情了。
这时，余辉忽然回忆起昨夜的一些细节。
当时虽然他脑子昏昏沉沉的，但那些碎片的记忆如果不是梦，那便是脑中残留的最后一丝清醒。
“对了，我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采薇抿嘴笑着，瞟了他一眼道：“还说呢，你把人家的睡衣都扯坏了……”
余辉刚入嘴一小口咖啡，听到自已的“兽行”之时，随即喷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喝多了。那我再帮你买一件，这总可以吧？”
采薇看他喷了一桌子咖啡，也被逗笑了：
“不仅仅如此，我身上好几个地方都淤青了。真不知道你是有多怨恨，不找气你的人发泄，居然找我发泄，没良心……”
余辉一听，差点抽自已俩耳光！
他肯定相信采薇不是污蔑他！因为他确实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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