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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的。”
白清水道：“你可以求我，我能现在就放了你。”
“求你？这点苦我能忍，我该罚。”
“我听说你们都要被秘密处死。你以为真的会这么简单放了你们？”
“我怕死吗？我如果怕死，就不会现在在这里。”
“梁琳是我的人。我知道你的事。我也知道你恨我，你们白桦城的百姓大部分都是痛恨我的。”
“你想干什么？”
“我想救你。”
“不需要。”
“你不信我总要信张义吧？”
张嫣沉默，慢慢抬起头，盯着面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道：“听闻白清水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女人。你我有仇，你最想要做的恐怕就是杀了我？”
“我们有仇？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那个妇人是你试探我的吧？”
白清水愣了一下，突然笑了，道：“我没看错人。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才适合做我的帮手。”
“那你不是应该杀了我才对？”
“我舍不得。如果是以前，我会杀了你。可是现在，我能理解别人的心情和感受了。我不再是滥杀无辜的白清水。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我没有敌人。”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难道你不恨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的敌人。你如果没有敌人，又有谁敢把你打成这样？”白清水停了一下，四周看了一下，道：“我们的目标一致。你愿不愿加入我？”
“我不想加入任何人。我不想再被打了。我已经后悔了。”
“后悔？天不亮你就要死。后悔没用了。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就是做我的帮手。”
“你如果说的是真的，我答应。我只想活下去。”
“好。快告诉我，你们的联络地点和同伴在哪里？”
“这都是秘密，我不可能告诉任何人的。”
“我不能出手救你，我要找你的同伴来救你。”
“张义，你让他来。”
“张义脱不开身。”
“你不用管我了，我是不会告诉你其他人的。”
白清水缓缓叹口气，转身离去。
另两个满身是血的人抬起了头，看着白清水远去，又看向张嫣。
“张小姐，我一直很奇怪，你什么时候加入我们的？”
张嫣道：“这都是秘密，我的身份特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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