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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现在魂魄补齐了，他们自然是到地府去报到，等着再次转世投胎去了。”
“原来是这样。”
夏阡墨的目光从上方移回到萧青青脸上。
那些飞舞的光团散发出的幽光在萧青青面颊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在清凉似水的夜色中，让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萧青青感觉到夏阡墨停驻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不禁转头看他，“怎么了？”
夏阡墨有些慌乱地收回目光，“没什么……徒儿只是在奇怪。师尊既以补魂为代价，向这这些鬼魂换取皮肤，一尺见方的皮肤，明明跟一个鬼做交易就够了，为什么师尊还要费时费力地与这许多鬼来逐个换取呢？”
萧青青叹了一声，“你刚才也听到我说的话了，取走鬼身上的东西，在其仍为鬼魂时，是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的。可等他们转世投胎后，就不一样了。我取走什么，他下一辈子就会缺失什么。如果我只跟一个鬼做交易，他为了换取魂魄的完整，多数会答应。可是一尺多的皮肉没了，下辈子他做人时，与毁容也没多少区别了不是？”
夏阡墨听了萧青青的话，微微怔了怔，随即小脸放光，大力点头道：“师尊真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