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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云楠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个事实很明显，还用问吗。
“你上来就是问这个？”贺云湛皱眉，那么明显的事情还用问吗？
“……不……不是，”最想问的其实是，昨晚，他是不是对她做了坏事。
“不合胃口？”贺云湛皱眉，眼中划过一丝不悦。
云楠连忙摇头，“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胃不舒服？”
看来和他说话，要众多人在身边，就像玩游戏一样，有其他人在场，起码不会太胆怯。
“早餐吃了没有？”贺云湛重复问道，昨晚上她偎着他，一直吱吱唔唔说胃疼，他想不知道都难。
云楠摇摇头，但看贺云湛脸色霎时阴沉，急忙又点点头，“吃了，我吃了，”看贺云湛脸色依旧，又补充道：“很好吃，很合胃口。”
渣男就是渣男，吓人都在无形之中。
贺云湛脸色稍微缓和一点，“嗯，明天继续。”
“……可是……”云楠想反抗，但接触到贺云湛的视线，她所有的抗议都被他一个眼神扼杀掉。
“没什么事，先回去工作，午休再来，我先去忙。”
渣男下逐客令了。
云楠撇撇嘴，她的主要问题都还没问出口。
“那个……”
“嗯？”
“昨晚……你是不是来我帐篷了？”云楠低着头，鼓足勇气说完，心底忐忑，像等待宣判那样。
闻言，贺云湛嘴角浮起一抹笑，但很快就被他掩藏，“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云楠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蓦地抬起头，见到贺云湛高深莫测的目光，顿时不知所措，只睁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说完，贺云湛站起身，准备走。
云楠呆住，望着贺云湛起身，并没有留意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愉悦的。
当时，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问清楚。
“等一下！”云楠着急过了头，站起身时顺势拉住了贺云湛的袖子。“我……我想不起来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去我帐篷了！”
贺云湛侧过身，低头看看被云楠拉扯着的袖口，又抬眼看看云楠，小猫急起来的样子还挺可爱。
接触到他的目
光，云楠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松了手。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因为……”云楠咬着下唇，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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