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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是不会如此的吞吞吐吐的，“出了什么意外，萧局长你便直接说吧！”
“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王芳，在没有查到王芳的资料后，我翻看了一些以前的任务档案，还真的找到了王芳的照片。”
张远似乎明白了，这王芳在失忆之前怕是国安局的对头，自己希望将王芳拉入国安局便有些不可能了，“萧冕局长，我明白了，我会把事情和任建国说清楚的，我是不会要求您把一位有可能是间谍的人拉进国安局的。”
“不，不是！王芳不是间谍！”
张远本来以为自己明白了，可是萧冕局长的话却把自己的猜测否定了，既然不能在全国信息资料库查找到档案，又不是间谍，那这王芳究竟是什么人啊？萧冕局长却是把自己搞糊涂了。
“萧局长，您直说吧，这王芳究竟是什么人？”
王芳的身份似乎让萧冕局长有些忌讳，萧冕局长先是走到窗台看了看四周，又打开了房门观察了一番门外没有人后，才回身坐到了张远的身边低声说道:“王芳她其实是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