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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太着急，医生在里面呢。”
许苑没说话，只是站在急症室门前。
陈钊平时团油嘴滑，这会儿嘴有点笨了，“坐一会儿吧，刚推进去，这一时半会儿医生也出不来。”
许苑慢慢的情绪也平复下来，“谢谢你。”
陈钊挠挠头，“没啥。”
对他客客气气说话的人不多，许苑的一句感谢，倒让他格外的不好意思了。
许苑坐在长椅上，她有些出神的看着头顶的白炽灯。
她靠在那里，大脑里面像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捕捉不到。
她想起今天早上着急出门，来不及吃早餐。妈妈从厨房出来，硬着拉着她，在她手里塞了牛奶。
她笑着对她说：“今天早点回来，我做你爱吃的。’”
许苑一边着急忙慌的穿鞋，一边应着说：“好。”
她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回头看，院子里的蔷薇开的正盛，一大簇一大簇的花朵。妈妈站在门边，冲她挥了挥手。
许苑心里一滞，一种预感油然而生。
眼睛慢慢的有些干涩，她坐在那里，身体都有些麻木了，手脚是冰凉的，从头到脚都冷透了、麻木了。
急诊室的门开了，戴着口罩的医生出来，许苑想赶快站起来，问问情况怎么样了。可是，光是站起来的动作，她都完成的异常艰难。
不用问医生，好像已经有了预感。
她尽力，把眼底的潮湿和酸涩压下去。手撑着座椅的边缘，站起来。没等她走近，医生就走近了她。
“病人家属？”
“是，我是她女儿。”
医生看着她，又一瞬的沉默。他们早就见惯了生死，也不过是重复着之前可能说过无数遍的话。
“你母亲心脏功能衰竭严重，还有其它的并发症状，······”
许苑几乎是有些麻木的说：“这些我知道。”
许是看到了年轻女孩神色之中的平静，医生开口：“再治疗，也只会是增加病人的痛苦，没别的用处。你进去看看……”
许苑点头。
许苑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一进去，看到戴着呼吸罩，面色苍白的母亲，她有些挪不动步子。
她站了好一会儿，朝着病床走过去。
附身，牵住了那只已经显得有些干瘦的手。平时真的没觉得，这会儿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才发现她真的很瘦弱，这几年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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