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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二十年的苦修。”
夜恒双手握着夏雨夕的脑袋，笑道：“你可别忘记了，我可是死亡生物啊。上一次吞噬了那只骷髅的灵魂之火，回去后，为了这一次铁岭山之战，我又吞噬了不少灵魂之火，所以就变强了。”
吞噬灵魂之火可以变强，这是常识。
但是夏雨夕更知道，要短期内吞噬灵魂之火，是多么的艰难。
夜恒轻飘飘的言语背后，恐怕是无数次的生死危机。
“你，你为了我？”夏雨夕满是感动，随后她又抛出了一个疑问，道，“可是，为什么呢？我们……”
“我们非亲非故，而且你还是人族，我是骷髅，是吗？”夜恒替夏雨夕说到。
夏雨夕点点头，这个问题如果不问清楚，她同样会不安。
夜恒轻轻地叹了一声，道：“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啊。就当做是……缘分吧。如果你不信任我，就别让我留在这个世界，但以后你只要战斗，施展了召唤术，我都会过来帮助你。
战斗后，我就会立刻离开。
如此一来，你总该不必担心了吧。”
“你，还是不愿意说吗？”夏雨夕有些失望，“我夏雨夕，不要任何人的怜悯。”
“那你就把我当做你的死亡生物。你的小黑帮助你，是怜悯你吗？”
夏雨夕下意识地道：“小黑他是我的僵尸。”
夜恒跟着回答道：“我是你的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