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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副总却指着张冬说：“这么没眼力劲？我让你去陪我们张总！快坐到张总身边去，跟张总问个好！”
听到这话，周宁都快哭了。
但她还是乖乖走到张冬身边坐下，搂着张冬的胳膊说道：“张总好！”
虽然不知道张冬什么时候成了张总，但形势比人强，为了工资，她不得不这样做。
张冬也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温热，轻声道：“你好啊！”
这时，马副总又给张冬安排了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妹，和周宁一左一右围着张冬。
他自己也挑了俩小妹，没错，就是那两个身材最劲爆，成熟男人都喜欢的很有料的女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马副总频频给张冬敬酒，小妹们也都热情高涨，竭尽所能取悦他们俩，唯独周宁例外。
她一言不发坐在张冬身旁，其他人喊她唱歌，她才起来唱首歌，但始终都不敢跟张冬对视。
曾经她跑到张冬家大骂张冬是癞蛤蟆，那时的周宁高高在上。
前段时间张冬失业回家，刚好在村里撞见周宁，当时自个儿还把他好一顿奚落，嘲笑他上了大学还是个废物。
现在两人的位置对调了，张冬成了马副总的贵客，而她却成了讨好张冬的小妹。
灯红酒绿是什么地方成年人都懂，在这种地方上班的，没有几个是干净的！
只不过跟路边的站街小妹比起来，会所小妹的价格更高而已。
咬着牙坚持了半个小时，周宁实在是煎熬不下去了，面带难色的站起身，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去。
至于两个月的工资，她找到了弥补的办法。
马副总见状，立刻拉下了脸：“你，去把你们领班给我叫来！这种服务态度，是不把我们当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