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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还觉得我们是一类人，但是现在，我感觉你很讨。”老四赤红着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丝毫不顾及正在快速行驶的车子。
“老四，住手。”旁边的老大，沉声喝道。
但老四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下去，依然死死地掐着卫灵儿的脖子。卫灵儿的脸色变成了铁青色，只要再撑一会儿，她就会断气。
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萝莉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地死去，老四同样感觉到刺激，兴奋，和嗜血。
“住手。”老大再次喝了一声，这一次声音要比之前大很多。
老四不甘地松开手，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埋怨道：“老大，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她刚才侮辱了我们。”
老大没有理会老四，扭头看了卫灵儿一眼，说道：“你很聪明，你想激怒我们然后把你杀了，这样他就不用有所顾虑，不用和我们拼命。你说的不错，我们这样做，确实有威胁目标的嫌疑，但那又怎样？我们要的是结果，只要目标最后死了，我们也就完成任务，过程不重要。”
“嘻嘻，你比他强多了。”卫灵儿恢复过来，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车子又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停了下来。他们将车子留下，抓着卫灵儿下了高速公路。
这里属于临淮市和深市的交接点。
前面不远的地方，是一片死水，不流通，时间长了，散发出一股浓重的刺鼻味道。而且距离这里不远，有个化学工厂，这里的水显然是哪里的工厂排污出来的污水。
老大和老四仿佛闻不到这臭水散发出来的臭气味道，竟然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老四依然玩着手机。
这两人虽然没有抓着她，但卫灵儿很清楚，想从这两人手中跳出去，几率几乎为零。所以她没有任何逃生的念头，不过，这里的味道实在不咋地，只能尽量远离水源。
过了也不知多久，老四突然收了手机，站起身，瞭望者远处，说道：“老大，他来了。”
“去准备。”老大沉声喝道。
老四当即抓着卫灵儿，来到臭水泽旁边站着。
卫灵儿骂道：“你是不是变态啊？那么大的地方你不去，偏偏在这儿闻臭味。”
老四嬉笑道：“你还真说对了，我还就变态。而且，我不但让你闻这里的臭水味道，我还要把你杀了后，把你的尸体扔进去，你心目中的英雄见到你落水了，他会不会去救你？”
“变态。”卫灵儿对老四的变态实在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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