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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背支撑着。
直到汽车打着后过了几分钟才暖和了起来，陈道烦看着被长款外套封印住身材的栗娜说道：“你去考个驾照呗，这样公司为了配个车。”
栗娜搓了搓双手，用嘴巴哈了一口气，“我家也有车，就是我那个……嗯……科目二考了七次都没有过。”
“多少？”陈道烦听完后一脸震惊。
栗娜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行啊！”
陈道烦哈哈大笑，没想到是栗娜还是传说中的驾校杀手，“你们驾校有没有给你一百块，让你去对面驾校呀。”
栗娜看他还在那里哈哈大笑，气得扭过身子用拳头捶他的手臂，“让你笑，让你笑。”
“不笑了，不笑了，哈哈。”陈道烦嘴上说着不笑，身体却是很诚实，然后他用手抓住了栗娜捶过来的小手。
栗娜一被他抓住了小手，身体似乎就使不上来了力气，小脸也不知道是因为暖气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变得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