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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算什么。
眼泪鼻涕都挤了出来，满身满脸的热汗冷汗，统统混杂在一起，时越这辈子没有这么邋遢过，但她顾不得了，只是压抑着那难以忍受的欲望就叫她精疲力尽了。
有人托住了她的头，不叫她再自残，还把一冰凉的东西抵在嘴边，死命的往她嘴里送，“吸啊，就吸一口，越儿，听话啊，快吸。”
时越坚持了很久，她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了，这是毒，她绝对不能碰。
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旁边的人显然怒极了，加大了力气，那玉物都快戳破她的嘴角了。
“爸，您别逼她，她既已经下了决心，您为什么还要拖她后腿。”
周延见他根本不为所动，怕他真的卸了她的下巴，上前出手阻止，“爸！她若醒来，会恨你的！”
“那就恨，总比死了强。”
周瑜白的声音很冷，与他红透的眼形成强烈对比。
“老爷，老爷”，小莲见格格决意如此，自小两人一起长大，她明白格格，忙跪了下来，求着周瑜白，“老爷，您不知道，格格早就不喜欢这样的日子了，她是真的要戒了的，求您成全她吧。”
周瑜白不为所动，直到手边滴到了温热的眼泪。
他看过去，是时越的眼泪，应该是她的意思，她想要摆脱那具腐朽的身体，她想要甩掉过去的阴暗生活了。
他松了手，身上也卸了力。
好，他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