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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杨教授，试探性的问道，“就这？”
杨教授那张古井无波的刻板面孔也不由自主的起了一丝波澜，胸腔开始起伏，有了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若有感慨的说道，“小伙子，你的勇气让我想起年轻的时候懵懂无知去澡堂搓澡，还非常热心肠的询问搓澡师傅吃饭了没，结果搓澡师傅一本正经的告诉说我很有胆量，之前像我这样的已经搓死好几个了。结果那天我差点被送到省皮肤医院植皮。”
不过白歌显然并不理会杨教授的感慨，继续嘲讽说道，“杨教授，您能不能稍微加大点电量啊，就这点水平你也敢号称是精神病院最强折磨大师？我家狗闭着眼睛随便按都比你强。您要不还是别浪费精神病院里的用电量，转行去当矿老板得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拿出看家本领了。”
自尊心受到了打击的杨教授的眼神中带着愠怒的情绪，手都开始颤抖，别人可以质疑他的性格，他的人品，但唯独不能质疑自己的专业素养！
电疗惩罚，他绝对是业界第一！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希望你不会为现在的话而感到后悔，年轻人。”
“教授，教授，等一下！”
白歌连忙做出一个暂停的的动作，原本杨教授打算加大力度的手停顿下来，他以为白歌突然之间良心发现，原本触碰到电量调整按钮的手缩回来，故意板着面孔问道，“知道错了？”
“不是不是，在你拿出看家本领之前，其实我突然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白歌摇摇头，认真的问道，“全国有十四亿人口，我看杨教授您一把年纪了，请问你有人口吗？”
整个小黑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其他几个人连忙闭着眼睛假装自己昏迷过去什么都没听到，这家伙在来精神病院的路上怕不是连骨灰盒子都挑选好了。
“好，很好。”
杨教授气极反笑，然而他笑起来的模样看上去却比哭还更加惊悚，脸上的褶皱挤在一起，如同一块风干皲裂的老树皮。
“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杨教授直接拉下电闸。
……
许市精神病院的院长坐在办公室内翻阅着手头上的文件，最近这段时间许市精神病院收容的精神病人数量激增，短短两周的时间内多了将近十几个危险精神病患者，包括连环割头案的凶手银匠，碎尸拼图狂魔谜团，秘密邪教团体头领企鹅，还有一些因为没有收容条件而从其他精神病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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