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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专门造出来,用来承载这具尸体灵魂的容器啊!你的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在这里死亡!你的人生,你的一切,都毫无价值可言!”
“……”
卡莲的神情如丧考妣,但她嘴唇微微动着,几乎是本能一般。
“这都是为了……我的八重樱。”
嗯。
这让律者更加愉悦了,因为接下来才是最棒的催心时刻。
五百年的支柱就此垮塌,只要她轻轻开口,卡莲·卡斯兰娜所有的坚持就失去了意义,她的人性就将在此刻崩落了。
“哦,你是为了八重樱,真高尚呢。”
“……”
律者的神色更加愉悦了:“那就让我来揭开更具有冲击性的事实吧。”
“卡莲城主,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复制实验只成功了一次,而且还如此的……完美?”她看了一眼八重霞才得出这个结论,八重霞和八重樱的相似,已经不能用双胞胎来形容了。
就像建模师直接复制粘贴原模型。
肉体复制实验。
卡莲回忆起来了,DNA复制实验第一次就成功了,自己看到八重霞正是她诞生的第六个夜晚,因为过于相似而于心不忍,将八重霞送到了天命。
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实验失败。
自从八重霞诞生开始,往后的每个复制体,都没有灵魂,只是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
“难道……”
“没错,八重樱的灵魂已经被排出了,就是现在的八重霞,你深爱之人,已经有了截然不同的人生,只有你还留在这里。”
“再也不可能唤醒了,因为她已经醒了。”
律者稍稍停顿了一下,欣赏了一下卡莲突然变得无神的双瞳。
“知道自己五百年的事业,五百年的执念,五百年的坚持,永远都不可能完成了,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管你是什么感觉,但我真的非常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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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具傀儡?”
八重霞喃喃自语,头低垂着,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神智。
陆鸣就站在她身后,尽管已经失忆了,但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八重霞离他非常的遥远,这无关心理承受能力,知道自己的前半生是个笑话,会让心灵突然失掉好大一块。
“我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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