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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中没有一丝光彩。
微弱的灯光下还可以看出，此人正是当初被带走的季沉衍。
艰难的爬下床，他一咕噜跪倒在凌之安面前，耷拉着脑袋，一点也没有往日的骄纵与傲慢。
“说说，你跟凌铭是什么关系？”凌之安清冷无温的嗓音响起。
“……”季沉衍缓慢地抬起头，不安地与面前的男人对视，“她~，是我前女友。”
有气无力，声音沙哑，他已经两日滴水未沾，此刻感觉喉咙都快要爆炸了。
“前女友？”凌之安闻言脸色未变，嗓音冷冽的问道，“她认识苏默？”
跪着的男人发动已经快要停止思考的脑子努力地回想着，“见过一次。”
“只见过一次？”凌之安眼眸微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小片阴影，右手长指轻捻着左手的小拇指。
“嗯。”季沉衍低下头，这个时候了，他哪敢再胡说。
凌之安没有再说话，起身走出房间，清透的指骨在大腿上敲了几下，回头看了房间内摊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冷冷淡淡地说道，“把人送到派出所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让他清楚。”
“是，凌总。”特助陆鹏辉铿锵有力的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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