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久久中文网】地址：www.99lzw.com
“……我该喊你小渊，还是喊你城主？”
在女孩话落的那一瞬，男人嘴角的笑容消失了，连带着金眸也泛起危险的杀意，阴沉森寒，“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扶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回眸看向湖中心那一轮弯月。
湖水很澄澈，倒映的月色衬着扶摇的眸中的柔和。
“选择归顺于你，抛弃我的朋友们，我会死。而选择继续寻找，我亦会死。
从一开始，这就是个死局。”
男人怔愣一瞬，突然笑出了声，“怎么会呢，你可是因我受了伤啊，小仙鹤。”
他尾音拉长，声音缠绵，却在触及扶摇含泪的眸时，声音骤然阴沉下来。
“云霄宗的所有人，都该死！”
兽瞳缩成一条细线，死死的盯着扶摇，眼底划过一抹难以察觉到狠毒之色。
看着他这副模样，扶摇只觉得悲哀，她摇了摇头，却并未丝毫辩解，只是静静的看着小渊，如水的眸子中浸满了温柔之色。
心口泛起一阵很奇怪的感觉，似是有人用针轻轻的扎又幡然醒悟一般将其捧在手中。
云霄宗造下的罪，须得有人偿还。
“小渊，在无子城，说谎会死对不对？”
“你要做什么！”
瞧着他有些慌张的模样，扶摇蓦地浅笑出声，声音虽微弱，却仿佛穿透了时空。
“我会救你……以神魂起誓，我将解放受困于无子城的灵魂，解除无尽的循环……至死方休！”
随着扶摇话落，一条巨大的黑蛟破水而出，卷起扶她沉入了湖水之中，扶摇没有丝毫挣扎，被无妄湖吞噬。
待到一切风浪平息，龙渊看着那平静的湖水，眼底难得出现了茫然无措，环顾四周，似是无法理解。
他的眼角凸起几枚鳞片，记忆之中女子的身影与扶摇重合了起来。
那七分相似的面容，似如初见那时一般温柔。
龙渊取下面具，他脸上是极细的龙鳞，看向那平静的湖中央，呢喃出声：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