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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被塞西尔给揽着入了电梯后都没回过神。
塞西尔挑眉道：“哟，我不知道，原来冰河上将周棉脸皮这么薄啊？”
“我……我第一次。”周棉撇头。
塞西尔一顿，道：“以前……在冰河系的时候那些冰河民众不喜欢你吗？我觉得他们应该会很喜欢你吧。”
塞西尔觉得周棉和他一样，就是冰河系的人民英雄。
“我不知道……”
周棉低眸。
“冰河系其实……挺冷的。”周棉这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塞西尔能理解这个“冷”是什么意思。
周棉道：“一来冰河系比较封闭，冰河星网丝毫不能议论上位者，二来我在冰河系的时候其实不怎么回去和暴露在大众眼里，我常年在军营。”
和塞西尔打仗，对抗虫族，对抗海盗，若无战事之时就睡在军营里。
电梯还在往上升。
“周棉。”塞西尔微微蹙眉，正色道：“你是不是……害怕人群？”
“啊？”周棉转头看塞西尔。
什么？
塞西尔道：“我觉得你对人群似乎很抗拒。”
“我没有。”周棉笑了笑道：“只是不习惯。”
塞西尔看了眼周棉悄悄放在身后，紧攥起来的手，顿了顿不再追问。
“叮咚！”
电梯到顶了。
塞西尔笑道：“冰河系那里冷，但是这里热情。今晚你看，星网一定会炸锅。”
周棉摇头道：“那得多少锅才够炸啊？”
一点儿小事就炸啊炸的。
“嗯哼，这是好事啊。我就喜欢看他们炸锅。”塞西尔拿着盒饭和周棉一起坐到沙发上，吃了一口腌菜道：“若是人民还有闲情八卦，这不就证明至少联邦里是太平的，虫族与海盗的恐惧尚未严重得剥夺他们的生活吗？”
周棉一愣，随后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
“是的。”
可惜……
周棉叹了口气。
冰河首都也太平，但只是虚假的和平，没有除掉皇室那些叛徒，无论如何都不是真正的太平。
塞西尔知道周棉在想什么，宽慰道：“十二军正在搜查证据，差不多了。”
周棉颔首。
“我明天……晚上和你去买衣服，白天会去一趟军营。”塞西尔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道：“一起吗？军营和军事楼差不多一样的位置，嗯……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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