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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头部干瘪，还尖嘴猴腮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姜念释放出自身的灵力，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她却在这个娃娃上看到了丝丝缕缕的怨气。
对，正是怨气。
只有人死才会生怨，说明这个房间里是死过人的。
姜念抚摸了下升起鸡皮疙瘩的小臂，眸子都深沉了几分。
“还有什么怪事吗？”
于萌萌回想了一下，“有。”
她拿起手机，一路来到卫生间。
因为小区老旧，卫生间的灯闪了一下才亮起。
卫生间有四平米，一张半米宽的长镜贴在墙上，正对着卫生间的门。
于萌萌把手机凑近镜子，“我上次洗完澡，这镜子上突然出现了个‘死’字。”
那天她刚洗完澡，正打算抹身体乳的时候，猛地一抬头，就看到满是雾气的镜子上出现了一个死字。
姜念忍不住开口，“会不会是有人恶作剧，提前写上的？”
她在网上见过不少人恶作剧朋友，拿特殊的液体提前在镜子上画下图案，只要浴室内温度过高，镜子上就会出现提前画好的图案。
于萌萌闻言却摇了摇头，“不像提前画的，更像是刚画的。”
因为她也怀疑过，可镜子上的字就像是有人刚用手指划过一般。
划过地方的水珠凝聚在一起向下流，一道道弯曲的水痕透露着诡异。
姜念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半。
“你把淋浴打开，模仿一下那天的场景。”
姜念声音清冷，让人听了莫名的安心。
于萌萌按她说的打开了淋浴，把开关尽量往左掰。
水流瞬间从花洒喷出，热气蒸腾朝上飘去。
不出三分钟，浴室内便仙气缭绕，雾蒙蒙的让人看不真切。
于萌萌再次把手机镜头对准镜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镜子上逐渐出现了划痕。
就仿佛面前有人在镜子上一笔一划的写字一般。
还没等字写完，姜念已经看出这又是一个“死”字。
她刚要开口，浴室的灯光突然一闪。
“砰！”
一声巨响，于萌萌头顶的灯泡突然烧掉。
借着外面昏暗的灯光，对面的镜子上赫然出现一个红衣女子！
姜念面色一凝，抬手一挥。
一道灵力直接朝屏幕上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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