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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满意不满意。
良久后郁钦川终于抬头，青年适时解释了一句：
“和裴氏合作的细节之前已经发您邮箱了，这是需要董事长签字确认的，可我们联系不上，只能找您了。”
郁钦川瘦长的手指拿过一旁的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淡声开口：
“我都联系不上，别说你们了。”
青年汗颜，想了想董事长往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作风，明智地没再开口。
“郁……”顺口说出的称呼在对上郁钦川扫过来的眼神后一顿，青年立马改了口：
“先生。”
郁钦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有话直说。”
把文件妥帖的放公务包里，青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心看郁钦川：
“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孙迁。”
郁钦川开口叫了青年的名字。
青年也就是孙迁闻言一激灵，赶紧解释：
“我不是催您，只是年后的董事会之后，您很少在公司露面了，公司的人难免多想。”
郁钦川无缘无故突然改为在家办公，工作处理靠邮件，开会都改成了视频会议，没事的时候就跟失踪了似的。
不止其他人多想，连孙迁都免不了想七想八。
好在公司运营一切正常，没有出什么问题。
郁钦川嗤笑一声：“我什么都没说，你紧张什么？”
郁钦川转头望向窗外，高楼耸立，从他们这个高度向下看，汽车小得跟蚂蚁似的。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郁钦川笑了一声：
“我还需要一段时间，等处理好手上的事情后我会通知你。”
看着郁钦川脸上的笑意，孙迁：“……”
一段时间是多久？
老板心思好难猜，打工人好难。
…………
小雪一过就是姜意的生日，姜意穿着毛绒绒的睡衣靠在郁钦川，神情恹恹：
“我爸妈叫我回去过生日，连带着周末都不能和你一起过了。”
电视上是刚更新的动漫，茶几上摆着鸭脖鸡翅等零嘴，姜意左手可乐右手薯片，但就是高兴不起来。
马上就是他二十三的生日了，也是认识郁钦川之后两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
多么有纪念意义的节日，不搞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都对不起这么个良辰吉日。
然而姜斐一个电话，让姜意便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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