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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能诚还是有些激动地说：“现在有了小林这个表弟，公司的帐款就能收回来了，应该不会坏帐，不会被赖掉。所以宋总，我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雅雯心虚地掉头去看林小羽，以为他发现了他们什么。林小羽垂着眼皮，不敢抬起来。宋雅雯一直在朝他看，他好怕要馅。
宋雅雯又去看王能诚，说：“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们两个，是公司骨干，都是我亲信。他是我远房表弟，也是自已人。你说吧，什么话？”
王龙诚说：“要到这笔钱，全是你表弟的功劳。他说不要报酬，你应该给他一笔奖金。公司还有几笔难要的款项，就让他帮你要回来。”
宋雅雯还没有说话，陆会计就抢着说：“这是应该的，我们公司内部，不是也有奖励规定的吗？”
宋雅雯心想，奖什么奖啊，公司的钱是我的，也是他的。但她嘴上还是装着样子问他们：“那你们说，奖多少合适呢？”
王能诚说：“这个，得由你老板定，我们只是提个建议。我真的太惊讶，太感动。我可以说，这笔钱，没有你表弟，是根本要不回来的。跟他打官司也没有用，李应飞已经弄好了证据。他们本来就是串通好，要赖掉这钱的。”
他把上午一个小时之内发生的情况，又详细说了一遍。两个女人听得一惊一乍，然后都拿眼睛去看林小羽。
陆会计问宋雅雯：“你表弟这么年轻，是做什么的？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宋雅雯有些骄傲地说：“他是东山大学的学生，他不仅会本事，还有高明的医术。”
林小羽赶紧用干咳声制止她。宋雅雯也醒悟过来，连忙收嘴不说。她有精神病，公司里有一部分人是知道的，面前两位骨干就知道。但她让林小羽针疗，她把儿子从楼上推下去，这些事他们还不知道。
陆会计却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信息，问：“他还有医术，他是学医的？”
宋雅雯知道说漏了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就有些慌张地去看林小羽。林小羽红着脸说：“我不是学医的，我只是从小跟我爷爷，学了一些中医知识。”
“哦，是这样。”陆会计打破沙锅问到底，“宋总的表弟，老家也应该是东山市的吧？”
林小羽垂着眼皮，不敢撩开来。这样被问下去，马上就要露出破绽。宋雅雯怕林小羽说出实话，连忙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脚。林小羽身子一震，收住正要开口回答的嘴巴。
宋雅雯抢着说：“她妈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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