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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指挥部陷入长久的死寂。
有个高层声音不稳，“你们还记不记得，很久之前就有消息称，闻清灵可以控制南城丧尸的事情？这真的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吗？其他国家的精神系异能者有这样的能力吗？”
有高层艰难出声，“还有文明城的建设，所有丧尸全都老实呆在城外，文明城到底哪来的底气认为，那些丧尸不会形成尸潮袭击文明城？”
“可以肯定，陵城那边没有军事力量，他们是如何把陵城和三大县的丧尸迁出去的？我们清扫过城市，都知道和占领城市的丧尸、尸兽厮杀需要耗损多大，闻清灵是怎么轻易做到的？如果是因为他的精神力，那也实在太可怕了，这和高等进化丧尸有什么不同？”
“你们不要忘了，现在全世界的丧尸都朝华国聚拢，而原本汇入云京城的丧尸洪流，现在被陵城分流，汇聚起来的丧尸数量几乎和云京城不相上下，如果云京城内真有‘丧尸王’存在，那么陵城里会有什么？”
夏将不想和他们打哑谜，“你们可以说的更直白一点儿，是不是怀疑闻清灵不是人？”
指挥部再次陷入死寂。
如果闻清灵真的不是人，那真是太可怕了，什么等级的丧尸才能拥有人类的模样……
他们都记起徐光之前的介绍，云京城内也有两个人，徐光说的是“人”，黑发黑眸黑风衣，黑发红眸小少年……
最后徐光清楚明白的说了，他们，不是人。
这是在场所有人都亲耳听见的，外表是个人类，但却不是人……
闻清灵不是人的可能性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