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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知道最常见的才最见真功夫呢。”
顾挽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接口：“原来这样啊！”
罗明辉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只斜着眼冲着顾挽澜坏笑，真笑得顾挽澜冲他瞪眼才停住。
程远山一皱眉，没太明白他们两个到底在搞些什么小明堂，又不好再追问，只能差开话题：“看来你们两个挺熟的，罗明辉也是本校的吗？什么系的？”看着眼生，不是他的学生。
罗明辉收了收笑意，正色答道：“不是，我是A大经管系的，说起来我算是她哥哥，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从她上小学起，上学放学都是我负责接送的，唉，就是上大学的名都是我帮她报的啊！”听他的口气，整个一个操碎心的家长形象。
顾挽澜暗忖，罗明辉今天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打从街上偶遇就一直阴魂不散地跟着，现在听他一起话头，就感觉又憋着准备犯什么坏呢。
“程老师，您别听他乱讲，他卷子不及格的时候，还是我冒充家长帮他签字的呢！”
程远山神色淡然地坐在一边，说出的话有些郑重，有点像老师对学生家长的感觉，“挽澜这个同学挺不错的，平时尊重师长，友爱同学，看得出家教不错。”
罗明辉其实是个直心肠的孩子，打架他还行，嘴皮子上的功夫还不一定是程远山的对手。本来是想表明自己和顾挽澜的亲密关系，现在直接被程远山架到家长的位置上下不来了，一时想不出怎么回话，只好呵呵地笑着，真的像其他家长那样十分谦虚地回了一句，“哪里哪里，现在小澜住校，我照顾不到的，还请程老师平时要多照顾照顾。”
完了，这回直接把顾挽澜从自己管辖的范围给划出去了！
这话一出口，罗明辉同学懊悔得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程远山泰然，喝了口茶，缓缓开口，“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