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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多年律师经验，虽说可能还没到洞悉人心的地步，但基本的察言观色还是能做到的。
有好几次车子转弯，由于惯性廖晓晓的身体会不自觉地往宋泠方向偏移，可晓晓每次都会用小手死死地扒住副驾驶座位后背的网格袋固定身形。
稍微有些越界了，就会惊恐地看向宋泠，然后见宋泠似乎并不在意后，才轻轻地松口气，然后继续正襟危坐。
真是怪了！
夏安按下心中好奇，专心开车，刚要行驶上东岳大桥，远远就看到对面车道的上桥口的桥墩处围满了人，人群中还能看见一缕袅袅黑烟。
攒动的人群里隐约可以看到几名交警拿着灭火器，围观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一台架着的摄影机，看样子像是新闻记者。
离的近了，透过人群缝隙，一辆车头撞得严重变形，车身焦黑，烧的只剩车架，看起来应该是车子在下桥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一个加速撞上了桥墩，直接爆炸自燃了。
交警已经拉起了黄色警戒线，后面下桥的车都堵在了桥面上，排成了一条长龙，可当着交警的面又不敢按喇叭催促，只能在车里干等着。
“奇怪……如果只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应该先挪车让通行吧？”
“那就说明这事故不普通！”
廖晓晓稚嫩的嗓音响起，夏安这才反应过来，他不小心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愣了几秒，失笑：“对，晓晓你说得对。”
心里感叹自己真是年纪大了，熬个夜脑子甚至都没小孩子转得快了。
正打算收回视线专心开车，突然在人群里感觉到了一道视线，看向他这里，夏安下意识看了过去，就对上了一双充满着怨气的眼，女人穿着黑色风衣，腰带系着，衣摆到了脚踝。
以至于她有些过分白皙的脚就十分抓眼，让人想忽略都难。
车祸现场，人员密集，这女人竟然光着脚？
怎么看都十分怪异。
再仔细看脸，夏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女人……怎么像是在哪里见过？
廖晓晓像是也有些好奇，摇下车窗，半支起身体，脑袋搁在车窗边缘，她像是也能看到女人，愣了下，又转头看了看夏安。
“滴！”
后面传来喇叭的催促声，明显是对夏安这过于缓慢的车速十分不满。
夏安回神，连忙踩下油门，又不自觉地偏头再看向人群，就发现，原本女人站的位置已经被其他人取代，而女人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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