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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她知道他有这样的父亲，有这样的家庭，会害怕吗？会疏远他吗？
“你还是个童子鸡，很多东西都不懂，这个女孩儿，我先给你□□，如何？”容列嘴角噙着一抹阴森的笑容，显然是对南妃妤势在必得了。
容昱因为愤怒，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这些话，从自己父亲嘴里说出来，简直就像一把刀子，让他感到疼痛，感到羞耻。
“我不喜欢你，太老了。”一道脆生生的嗓音从南妃妤嘴里传出来。
那话语，让父子两人皆是一愣。
但是很快地，容列就仰头大笑，整个客厅都是他的笑声，怪可怕的。
半晌，容列止了笑容，目光又瞬间变得冰冷了。
“怎么办？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想干你，听你这声音，在床上叫许是会更——”
“容列！”容昱大声喝止了他的话，“够了，让她离开。”
“离开？就算她现在离开了，我还是有办法把她弄来的，不是么？”容列幽幽回着。
“让她离开。”容昱黑眸睨着她，没有丝毫的退让。
小戏精不是那么蠢的人，下次，她会警惕的。
可是，容列却没有那么轻易让人离开。
“不行，人都来了，那就一起吃个饭也好。”他明显退了一步。
南妃妤看向容昱，低声提了一句，“容昱，我要按时回家吃饭的。”
她声音微微压低，又娇又糯，勾得人心痒痒的。
容昱瞥了一眼双目冒着火的容列，带着她又退了一步，嗓音带着几分笃定，“好，我准时送你回家。”
低声跟南妃妤说完，他又抬头看向容列，冷漠地开口，“容列，不要逼我，你知道的，我性子跟她很像。”
容列眸光微变，须臾后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扯着嘴角道，“不是要送她回家？我让小陈送你们。”
——
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
许是忌讳有个小陈在。
程家大门口，容昱看着南妃妤下车，才缓缓开口说了句，“尹一言，等我来找你。”
南妃妤定定看了他一秒，点了点头。
他的家庭似乎挺复杂的，有那样的爸爸，他还没疯也是厉害了。
南妃妤进了门，就看到沙发上程天御黑着脸瞪着她，“去哪儿了？”
没等她回答，程母也从厨房里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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