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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大概的路径，楚难向着山谷间那座小院落走去。
按照他对孙怕空的判断，那猴子如果真的来到了方寸山，只会待在那一个地方。只不过这一次，孙悟空没办法跟他在桃树下闲聊天了。桃树下的架子上，有石猴雕像正躺在那里，整个雕像透着股僵硬的死寂，只剩下那双不断眨动的眼睛似乎在诉着，这石猴是活物的事实。
“大王说，好久不见。”孙悟空的身边，孙果正低声为楚难传达着孙悟空的意思。“大王还说，你不该来这里的。”
楚难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行吧，这孙怕空眨眼都眨成摩斯密码了，天知道这群猴子怎么想出来的这损招。要知道楚难自己本身的想法也就是通过眨眼来表示“是”和“不是”而已。像这么频繁的眨眼，孙悟空难道都不累的？
“大王说还好，可以当作武艺修行。”
孙果低声转述着。“大王还说，你别管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了，直接回答你这不是读心，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好了现在说正事，你赶快从哪来的回哪去。”
“也不至于说从哪来回哪去吧。”楚难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好吧，来都来了，也就不留隔夜仇了。”
“大王说，你的仇，他会为你报。”孙果看了看石猴雕像眨动的眼睛，随后低声转述着。“大王还说喂，你先停一下。”
楚难抬手叫住了孙果。随后笑了笑。“我问你，你，或者说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二大王？”
孙果噎了一下，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无论您身在何方，您永远都会是我们的二大王。”
“那就够了。”孙果和石猴雕像的惊愕视线中，楚难的身影竟渐渐地淡化。随后，竟凭空消失。“这就够了。”
石猴雕像沉默了片刻，随后疯狂眨动着眼睛。而一旁的孙果也陷入了沉默。
他看得懂孙悟空发出的暗语。孙悟空在说。“已经晚了。”
遥望着远方的方寸山，此刻楚难终于看清了这座山谷的全貌。
他们之前所生活的地方与其说是山谷本身，倒不如说是山谷中毫无意义的空地。而在空地之外，环绕着山谷的山壁才是更重要的地方。
那一个又一个空出的石室颇为巨大，仿佛是为了巨人所建，但却又并不显得突兀，而是和整体的环境融为一体。现在的楚难甚至看得清石室内部刻在墙壁上的那些花纹，那些符文一样的比划仅仅只是看一眼便让楚难一阵晕眩。
不过也仅仅只是密集恐惧症而已，现在的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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