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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歌问了个弱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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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根本无法交流。
不过也不怕。正所谓，遇事不要慌，拍个照先发个朋友圈。许久没有出现的小哔同学要干活了。
拿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对着赤霄剑和张红玉各拍了一张照片。打开相册，找到刚刚的图片，长按扫描，点击搜索百科。
万能的小哔同学果然出现了一堆文字介绍，不过中间夹杂了不少乱码。林九歌凭着多年的阅读理解功力，硬生生的连猜带蒙大致理解了张红玉的意思。
“师兄这是什么？”唐芷韵好奇地问。张芊盈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她分明看到林九歌在这个东西上面点了什么，然后就把张红玉留影在上面。
甚至张红玉也一动不动，似乎也是盯着林九歌奇怪的动作。林九歌倒没啥，思考了一下说，“这个是我最大的秘密，希望你们帮我保密。这是一名死去的书妖。”
“书妖？”
张红玉感应了一下，确实感觉不到任何活物的气息和灵性。
“对，虽然灵智消失了，但她还是残留了一些功能，可以搜寻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林九歌一本正经地说。他想清楚了，日后大家一起生活，难免会暴露手机的存在，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提前找个借口让手机合理地出现。
“那这个留影……”张芊盈好奇地问。
“这是她的眼睛，她可以把看到的镜像截取下来，然后搜索其中的资料。”
“好神奇哦，真好奇她活着的时候什么样子。”张芊盈说。
张红玉也点了点头，说：“她的潜力很大，如果灵智没有消散，她一定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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