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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说，它是可行的，但从实际技术出发，我们根本不具备实验条件。”
“就算有相应实验条件，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了。”
既要保证齿轮硬度，又要兼顾韧性。
确实可以通过渗碳工艺完成。
想要达成这一点，需要经过大量实验，得出一个准确的数据。
所谓的渗碳工艺，是通过向齿轮内部注入部分碳元素。
增加碳元素，提高齿轮硬度，对齿轮进行新一轮精加工。
如此一来，方能达成兼顾硬度和韧性的双重要求。
重中之重是要掌握热处理的相应数据。
要掌握这些数据，必须进行大量的实验。
且不说第一机械厂设备老化，资金短缺，做不了这样的实验。
就算能，实验次数起码要超过几千次。
留给众人的时间已经不多。
或许实验还没完成，就到了交货期。
杜卫国需要的不是别人告诉他，通过渗碳工艺解决面临的难题。
而是要有一个具体数据。
又或者，一个大概的方向。
完全掌握这项工艺，不但能制造符合要求的精密齿轮。
还能其他配件起到重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