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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数学。
他拿着卷子，一句话都没说。
见状，章老师靠过来，低声问道：“李老师，怎么样了？”
李老师神色复杂的转头看向章老师：“章老师，你确定这个人没来上过课？”
沈晏的数学卷子，竟然是满分。
虽说一个年级数学有考满分的并不奇怪，但是落在这个没怎么上课的人身上，就显得格外突兀了。
章老师摇头，目光凝重：“不可能，这个人从来没来上过课。”
瞧着章老师信心十足的模样，李老师将手中的卷子递给她，沉声道：“这个学生如果不是天才，那么久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章老师扫了一眼满分的卷子，默契的看向李老师，两人异口同声。
“作弊。”
“什么作弊？沈晏的语文就差两分满分，这剩下的两分还是我扣除的书面分。”
“物理也是。”
“还有生物……”
各科老师靠在一起，惊讶的发现，沈晏除了语文扣除的几分，各科的成绩全都是满分，不出意外，那就是这次考试的第一名了。
章老师拧眉看着沈晏的试卷，沉默了半响，拿着卷子往外走。
正在外面等候的同学，见老师们出来了，纷纷让路，露出外面的走廊。
章老师的目光在一群人中搜索，很快锁定了沈晏。
“沈晏。”章老师冷声道：“你是不是作弊了？”
沈晏刚结束了一把游戏，收起手机，挑眉看向章老师。
“老师，监考是你在做，我有没有作弊，你应该很清楚吧？”
章老师当然清楚，这人答题的时候，算下来只有那么点，其他时间都趴着在睡觉，去哪作弊？
可是她的成绩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章老师不得不弄明白。
沈晏瞥了眼章老师手中拿着的卷子，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成绩出来了？”
章老师没说话，盯着沈晏，目光凝重。
沈晏和她对视了几秒，突然了然，戏谑道：“你要是怀疑我作弊，可以去调监控，找找有没有证据。”
章老师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同身边的老师说了几句，随后转身朝着监控室走去。
见状，罗慧菲连忙跟上，一边走，一边高声问道：“老师，你怀疑沈晏作弊啊？我们也去看看吧？我们都是证人。”
章老师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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