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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
最离谱的是，还有问他承天门打族长是不是特刺激，并咨询他如何跟宗族反目不被弄死……
不是，这届庶子这么叛逆的吗？
可能年轻人都有“举目皆敌，吾自傲然屹立”的幻想？
对于打族长的问题，贾瑚只能回答:
“那怎么能叫爽呢？那是相当爽啊！”
对于如何跟宗族反，贾瑚还没说什么，别的勋贵子弟就纷纷开始给这人出主意了。
“忠勇伯怎么看？”
元芳，你怎么看？
狄胖胖，本伯当然不能只是看了！
大夏什么最重要？
人才！
皇上最缺什么？
人才！
庶子翻身逆袭啊，老牌勋贵后宅不宁啊，这戏码贾瑚可太喜欢了！
“我看你们亲切，就有话直说了，你们应该听过我的事，我虽然是嫡长，可年轻的时候过的并不比你们好。”
“我并不建议你们学我，风险太大，一着不慎就是身死道消。”
“我给你们两个建议。”
“要么保持现状混吃等死，等人家随手给些银子打发出去，也能过上安稳日子，只是没那么风光罢了。”
“要么就学柳承陈尚，从军或科举，给自己混个出路，给家里的姨娘一个保障，也给后代子孙一个希望。”
“若是……”镇国公家的庶次子牛犇犹豫道，“若是家中不许呢？”
在场的一群庶子一听便明白了。
什么家中不许？
无非是嫡母嫡兄打压罢了！
还有亲爹！
嫡母嫡兄不是好东西，亲爹也不是啥好玩意！
贾瑚看向牛犇，哦，这是刚才建议他把刀制长些的家伙，还说什么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
怕不是觉得他爹镇国公牛清只被砍断腰带十分遗憾吧！
倒是个可造之材。
贾瑚犹豫了一下，没有把“牺牲我一个，幸福全族人”的“九族消消乐”秘籍讲出来。
这种事可一不可二，尤其是不能从贾瑚嘴里出来这个“二”，而且景德帝这个老板目前看来还是可以的，贾瑚不想被动跳槽。
“家中不许就怂了？腿长在自己身上，去哪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能来看灯就不能往别处走？”
贾瑚指了指大同的方向，众庶子皆点头作恍然大明白状。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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