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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废去鹿茵一身的修为，她此后的修炼皆会按照水木双灵根的方法来。
而届时，你只要将她丢弃在云霄宗宗门便好。”
君莫离终归是答应了扶摇。
扶摇在亲自废去鹿茵修为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鹿茵似乎有了意识，因为灵脉周围传来的疼痛，鹿茵攥紧了扶摇的发丝。
哪怕昏迷，她依然能感觉到灵气的流失，以及……师姐身上的香气。
师姐要废去自已的灵根吗？
就这么……厌恶她吗？
泪水无意识的从眼眶中流出，鹿茵疼得颤抖，死死攥着扶摇的头发，却又怕伤了师姐，只是执拗的抓紧。
当一切结束，扶摇正欲起身，头皮却传来一阵刺痛，她垂眸去看，就见鹿茵攥紧了自已的发丝。
君莫离冷笑一声，上前准备掰开鹿茵的手，却被扶摇拦住。
“罢了。”
女孩垂眸看着鹿茵脸颊的泪痕，眼底划过一抹悲哀，却最终被其他复杂的情绪淹没。
扶摇斩断了被鹿茵攥着的发，用袖子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声音温柔。
“茵儿，你我注定殊途，我无法回应你的喜欢，此次一别，便永不相见。”
“……山高水远，一路珍重。”
扶摇站起身，看向君莫离，拱手鞠躬，“尊主，师妹便拜托您了。”
君莫离轻笑一声，狭长的凤眸微垂，掩去眼底的笑意。
“荣幸之至。”
不知怎的，只要想到鹿茵彻底和扶摇断开联系，他便没由来的欢喜。
就像是……除去了什么心头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