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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微笑：“张姐，不认识我了？”
张姐一惊：“你怎么……不一样了？”
冉铁山乐呵呵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脑子就清醒了好多。”
“很多事情一下子就能想明白了。”
张姐点点头：“我说呢嘛，怎么今天看着你都不一样了。”
“不过这对你可是一件好事，你爷爷要是知道了，也该瞑目了。”
张姐想起了冉铁山的爷爷。
不免有点伤感。
冉铁山也沉默了。
记忆里的爷爷的确十分疼爱冉铁山。
临死还在担心冉铁山以后的生活。
他晃了晃脑袋，将难过赶出去。
问张姐。
“今天什么活？”
冉铁山属于轧钢厂后勤的清洁队。
但清洁队并不是只负责扫地。
也会根据需要参与别的后勤工作。
垃圾清理，消毒，一些简单的设备清洁。
有时候还要搞些搬运工作。
冉铁山处理不了复杂的工作。
通常都是他和张姐一组。
张姐让他扫哪里他就扫哪里。
张姐将一个大扫帚递给他。
“保卫科说下星期他们有活动要用小操场。”
“我们今天将地面打扫干净。”
冉铁山接过扫帚。
跟在张姐身后来到了轧钢厂一侧的小广场。
这是个方砖铺就的小型广场。
工厂保卫科经常组织队伍在这边训练。
地的方砖被磨得都光滑。
也有不少地方的砖块都破碎了。
他和张姐并排着开始打扫。
不时有保卫科的人从他们身边经过。
冉铁山和张姐打扫到快结尾的时候。
有几个人结伴来到了小操场外边。
对着小操场指指点点的规划着什么。
其中有一个看了看冉铁山，眯缝着眼睛。
“好家伙，这小伙个子够高的。”
“体格也挺健壮。”
他问身旁的人：“老宋，这是保卫科的？”
老宋是保卫科下面一个队长。
他指了指脑门。
“陈科你别想了，这小伙子这里有点问题。”
“稍微复杂一点的指令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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