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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姐还是个正常人的。
卫长偃则高兴道：“你小师姐说了，以后要是有需要的话，这只手我可以自己砍下来的!”
谢蕴：#34;……#34;
说早了。
正常，但不完全正常。
人类在面对着超出常人认知的东西时，总会放尊重一点的。就比如现在的谢蕴和燕行。
两人被放进房间，当穆棠问他们为什么找过来时，两个阳光开朗大男孩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敬重。
谢蕴：“是这样的小师姐，我和燕行今日碰到了一些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
穆棠端起茶杯：“你说。”
谢蕴：“我和燕兄今日相约练剑，碰见了一个人，他和我们聊了一会儿之后，说非常欣赏我们，问我们有没有效力于他的想法，事后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那人很有可能是白戾之。#34;穆棠一口水喷了出来。
但她却来不及管这些，随意擦了擦嘴，立刻问道：“那你们是如何回答的?”谢蕴：“我们严词拒绝了。”穆棠：#34;……#34;
她看着他们，目露怜悯。
她摇头道：“那完了。”
两人费解：“什么叫完了?我们已经拒绝了，他一代雄主，还能强迫我们不成?他堂堂大妖总有不少人为他效力吧?#34;
穆棠冷静：#34;没错。#34;
#34;但他这个人怎么说呢?他就喜欢贞烈的，越得不到的他越想要。#34;两人：#34;……#34;
看着两人生
无可恋的神情，穆棠起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师姐也不是一定要推你们入火坑，但是人在屋檐下，咱们不得不低头啊。#34;
#34;这样，我正好要接近这白戾之，他注意到你们，正好是个机会，咱们不如将计就计……#34;
谢蕴沉默了良久。
等穆棠说完，他低头半晌，终于翻译出了穆棠的话。
他面无表情道：“所以，师姐的意思是，这次可能要把我们卖了?”穆棠目露怜悯：#34;你放心，我会把你们卖出个好价钱的。#34;
二人：#34;……#34;
当天晚上，卫长偃拿着穆棠给的匕首，心情颇为愉悦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两个下属看到了他手里多出来的匕首，也看到了那多出来的一颗痣。
一号下属一惊，顿时将想迎上去的二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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