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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眼见败了下风，跪地争辩道，“奴才只不过是偷了会懒，才以至于此，可奴才万万不敢下毒的啊。”
林晚揪住他的袖口，“王爷，他的袖口还是潮湿的，奴婢猜测是下毒后，多次清洗手导致的，且他的袖口没有药味，许是洗手前先换了衣服。”
赵政川的神情缓和了些许，可旁人是察觉不到的。
“奴婢恳请王爷下令搜查此人所有衣物，一一嗅下袖口处的药味。”
“好，桑葚，你去。”
“是。”
那小厮这才慌了神，“王爷，王爷，真的不是奴才啊，王爷。”
林晚见状立马边擦泪边抽泣，接着道。
“王爷，是您收留了奴婢，给了我一个能睡觉的地方，不至流落街头风餐露宿。王爷是龙子，毒害王爷，奴婢岂非株连九族的死罪。若您性命有个万一，奴婢也不活了。奴婢没有任何理由谋害王爷，请王爷明鉴。”
小厮张了张口又闭上，不知如何辩解，“想必是你与王爷有仇，才以自己的命来害王爷的命！”
“奴婢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无人在乎，可奴婢心中念着王爷的救命之恩未报，怎能说死就死。且不说王爷的救命之恩，奴婢也断不会害一个于我无冤无仇之人。”
这话说的是否真情实感，林晚不知道，只知道当下最重要的是谁能让王爷相信保住自己。
不一会，桑葚从门外过来了。
“王爷，在此奴才的衣物中，搜到一件带有毒药气味的外衫，还有半包剩下的毒药。”
不等那小厮辩驳，竹息就把人押了起来。
赵政川仰了仰头，居高临下的气势压迫到所有在场的人。
“下毒者该严惩，就按这狗奴才刚刚说的，记住，受刑时不要让他死，也不要让他昏。”
“是。”
伴随着那小厮大喊着饶命的声音渐渐小了，全场人依旧惊魂未定。
“刚才说三道四的，全部仗则三十。”
众人跪倒哭诉，赵政川却抬手指向了林晚，“你留下，其他人滚出去。”
……
“研磨。”
林晚惶恐，试探的问道，“刚出了这档子事，王爷还留我在这儿吗？”
“命在这里，要便给你。”
林晚轻轻地拿起研钵，开始了细致而缓慢的研磨动作。
可渐渐回忆涌现，一时走神，殊不知墨汁都漏了出来，赵政川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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