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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刘嚣翻了个白眼。如此近距离，那股熟悉的清香沁入鼻腔，深埋在心底的种种画面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将他的脑海淹没。
“我得走了。”
齐冬雪没有抬头，声音带着不舍。
“这么快吗？”
“嗯，编了理由跑来的。”
“因为这个华峰？”
“不全因为他，我在地球待不了多久。”
“14天？”刘嚣轻声道。
“对，嗯？”齐冬雪猛地抬头，双目交接，她在刘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本想问的问题，却在这一瞬间忘了。
曾几何时，这温柔的目光总能让自己忘却烦恼，感受到真实的存在。
“加油吧，那边没有那么多枷锁。”刘嚣微笑着，低头看着仰面凝视自己的齐冬雪。
“我会的。”她重新低下头，羞怯呢喃，“最近不太平，你在钱塘要注意安全。”
“还不走！？”华峰已经走到门外，回头低喝。
一辆黑色轿车后门敞开，停在门口。
“我走了。”齐冬雪轻抚着刘嚣的手掌，心疼道，“对不起。”
“还没糊，5分熟，正好上桌。”刘嚣笑道。
齐冬雪没好气的笑了，“还是这么贫嘴，走了。”
说完，她向后退了两步，看着刘嚣，转身，向门口走去。
所有人都注视她离开的身影，直到她坐入后座，车门关闭。
车窗滑下，刘嚣看着那张绝美容颜。
齐冬雪也看着他，轻轻的，她将鸭舌帽取下，露出干净利索的短发，配上那一张俏脸，说不出的青涩俊美。
刘嚣笑了，双拳狠狠攥起，整个咖啡厅的青砖都在这一刻不断颤抖。
配着军牌的黑色轿车缓缓开走。
“我们彼此约定，如果四年，四年后我对你还没有变，那你再见我时，我就把头发剪短，剪得很短！”
四年前，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孩，在步入安检口的那一刻，转过身，大声对自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