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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滑。”
丁越凡不能确定宋爷爷说的真是要自己小心路滑，还是其中还有什么意思？因为，他看得很清楚，爷爷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柳家的书房里，柳老身穿一袭睡衣，笑呵呵地对丁越凡道：“兄弟啊，我这条老命也算活够了，出事也没什么，如果我熬过这一关，消除了病灾，你就是我柳家的恩人，这柳家你可以予取予求！要是我死了，求你保我的孙女小玉安全。她的父母在国外，一直和我老头子有隔阂。指望不上的。”
丁越凡笑道：“别说的这么悲壮，你看，你老人家已经穿好了睡衣，不是穿好了寿衣。还要我点明白你这是在上演哀兵必胜的剧目吗？哈哈！”
旁观的钱老哈哈大笑：“我就说你这点小伎俩骗不过越凡。”
柳老哼了一声：“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把首先用药的权利让给我，真当我是傻子吗？不就是让我先当个小白鼠？我没事了，你自然就安心用药了。告诉你啊，你的这点小聪明早晚让你吃个大亏！几十年的老弟兄了，我都不稀得说你。”
钱老脸色有点尴尬：“老家伙，别废话了。越凡已经等了好久了。”
丁越凡笑笑，他心里明镜似的，这钱老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一些保留。这不奇怪。毕竟两人以前从来没有过交集。
但是柳老似乎不一样。是不是和他的孙女想要拜自己为师父有关？
习惯性地摇摇头，像变魔术一样，他的手上突然冒出一个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