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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每次都是王雅文接待。
在没有发现端倪之前，舒文没有想太多，但现在，她有理由怀疑这个就是他们联合做的局。
她看了一眼林凡：“跟我一起出去看看行吗？”
林凡耸耸肩，跟在她身后，一同往外面走去。
王雅文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在舌灿莲花地介绍着。
“这个清代康熙仿制明代的花瓶不管从完整度还是釉面颜色上看，都是非常不错的了！”
“我们卖37万可以说是相当良心了！”
那个中年男人摸索着下巴，似乎还在犹豫。
他们身后，一个服务员端来水杯。
“先生你好，请喝水！”
按照店里的规定，一旦有客人登门，必须时刻保证客户身边有两个人。
一个陪着客人看古董文玩的，另一个则是要帮着跑跑腿，端茶倒水什么的。
那个服务员在递上水杯以后，后退了几步，和客人拉开了距离。
王雅文继续道：“这个价格您还要犹豫吗？”
客人摩挲着下巴：“是啊，37万可不是小数！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优惠一些！”
“优惠？这个恐怕很难！”王雅文故作为难，捏着眉毛想了片刻，叹息一声，“如果你诚心买，最多再给你让两万，这已经是我们店里的底线了！”
舒文和林凡看着王雅文卖力的表演，几乎同时笑出声来。
一件37万的古董，不管放在哪个店里，就算有谈价空间，一次最多让利也不会超过五千。
他上来就让两万，要说这里面没猫腻，鬼都不信啊！
那个客人点点头：“还行，你给的这个价格我还很满意，那就……”
在他把确定购买的话说出来之前，舒文开口了：“王师傅，这么早就开单了？”